第三十三章
难断家务事
晚春四月很快地过去了,五月的天气温上升。
于天长一手端着茶碗品尝着香茶,正在和徐福对弈下棋。
于天长道:“这一局我输了。”
徐福道:“世事如棋局局新,再来一局。”
于天长道:“中午吃什么?”
徐福道:“钓鱼去如何?”
于天长长:“大人,琴棋书画我不及您,说起钓鱼看我的吧,你我已经钓鱼钓了三次,这不是吹嘘吧?”
徐福道:“三人行必有我师,说起钓鱼我甘拜下风。”
于天长推开象棋道:“走吧钓鱼去。”
徐福道:“不能去。”
于天长问:“为什么?”
徐福道:“你的药还没有服哇。”
于天长笑道:“我的大老爷,我已经想通了,救我心病的药已经服下了,往日忧心着病,今日开心寻乐。”
徐福道:“看看盘子里的药。”
于天长道:“这是大人您的用心良苦,我理解了,它就是一味救命的灵丹妙药。”
二人看去,原来那药是面蒸的,天暖温高那药已经发酵了。
徐福哈哈大笑道:“人生人死皆自然,可笑杞人却忧天。”
于天长道:“相逢不饮空归去,洞口桃花也笑人。”
徐福拍手叫好:“今天不钓鱼饮酒去,一醉方休。”
于天长大笑道:“对,今日有酒今日醉,莫管霜来染白头。”
正是:
人生在世,多见多闻,明古证今。
读苦耕勤,书自是书,人自是人。
圣贤言语,是经是典,鬼服神钦。
顺其自然,生死由命,岂能由人。
这一日,徐福与韩众去办事,途经一座山。已经是汗流浃背,三人便去一棵大松树下休息。树下有两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在下棋,卢生看了看虽然没有作声,也还是流露出轻蔑的表情来。
有一人道:“看棋不如下棋,不妨你来与我下一盘。”
韩众本来就有争强夺胜的秉性,哪里示弱,他真的就坐了下来,其中一个就徒手一旁观棋。卢生运筹帷幄,棋行神妙之中,一阵穷追猛打,那人不免的手忙脚乱,步步出错,举步维艰,不一会儿就杀得落花流水败下阵来。
从常理而论,见好就收,可是韩众一连赢了那人三局。一个输不服气,一个赢未过瘾,还要再杀,这回是二敌一,卢生就不答应了,他有了火气。
卢生愤然道:“观棋不语真君子。”
那人也不相让:“举手回棋是小人。”
徐福一看急忙前来施礼消火,道:“二位兄台见谅,逢场作戏乃玩笑而已,不可伤了和气。”
那二人见徐福如此活气也就化怒为喜,还礼,其中一人道:“好了,好了,三辈修行同船渡,能在此一会,也乃缘分。”
徐福问:“请问兄台贵姓?”
那人道:“有田有水兼有米。”
徐福道:“你是潘兄。”
姓潘的问:“你知我姓潘?”
徐福笑而言曰:“有田有水兼有米;将“潘”字拆为“水”、“田”和“米”三字。不要再问我就知道兄台姓潘。”
那一人道:“我姓添人添口又添丁。”
徐福道:“何兄。”
何姓人道:“怎知我姓何?”
徐福道:“将“何”字拆为“人”、“口”和“丁”三字,对是姓何。
潘姓道:“三位兄台,今天也是个缘分,不防就以棋为题可愿对句?”
徐福道:“就请潘兄对上联。”
潘道:“五千年祖先、发明象戏。
兵列卒佈、威凛凛横戈挺刃。
着战起疆河,车驰隘道、炮架危楼,马跃屏岗。
张弓举剑,瞬时硝烟滚滚。
趁局缠势乱,猛集中雷霆火力。
待虎踏龙攻,务杀它落花流水。
谈笑间三子归边,七星聚会、二鬼拍门,一招揽胜。”
徐福道:“九万里肥壤、滋润国棋。
幼嬉叟逸、笑盈盈对垒分庭。
看壮挥利斧,女运灵针,童施巧箭,翁藏妙手。
远算深谋,斯道学问多多。正气旺人熙,更孕育俊彦良材。
数杨魔胡霸,书写就雄史亘篇。
荣繁里亿人济乐,百代扎根,八方寄望,四海同钦。”
何姓道:“我再出一上联:
几副图画,虎不啸,龙不吟,花不馨,鱼不跃,
成何良史;”
韩众道:“一盘棋局,车无轮,马无足,炮无烟,象无牙,
照甚将军。”
潘道:“ 车马象士并卒炮,都来护卫将军;”
韩众道:“进退攻守及兵刑,尽是帮扶人主。”
潘道:“又一绝妙的棋联:
图画中,龙不吟,虎不啸,看见童子,可笑可笑;”
徐福随口答曰:“ 棋盘内,车无轮,马无轡,喝声将军,莫跳莫跳。”
这且不说,再说江北有一县,名寒山县,黄昏时刻从衙门走出一名带刀衙役,身材魁梧,走起路来虎虎生威,他叫李斌。
路过大街,那里有家酒馆,李斌就走了进去。原来他们都是酒友,不由分说就入了座,
五六人同席聚邀,喜笑言谈,频频举杯,开怀痛饮。
“张兄干!”
“李兄干!”……..
划拳的场面:
“高高山上一筒碑,我们两打雷堆。不说雷堆喝三杯…..”
月挂高空,明澈澈的光洒在大地上,四处清晰可见。夜深人静,李斌有几分的醉意,脚步凌乱行走在大街上,冷飕飕的风正好吹去他的醉意,感觉到轻松而又快慰。
李斌的家 ;月光下,一所比较宽敞的宅院,四合小院。
李斌来到门前扣起门来,一连敲了几阵子还不见有人来为他开门,便呼叫起来,还是没有音讯。
正在这时他听得扑通一声,这是跳墙的声音,他立即从挎下抽出刀来。举目看去一个人影从他的院墙坠下,那厮跳下墙后撒腿而逃。
李斌心中大怒,夤夜越墙之人不淫即盗,好大的胆子竟作案作到了衙役的家里来了。好个李宾怒从心中起,恨从肝边生,他飞身追去。
月光皎洁,景色也较为清晰。
李斌在追赶一个人。
“给我站住…..”
李斌声声呐喊,被追赶的那人拼命地奔逃……
被李斌追赶的那厮慌不择路,一头钻进一个胡同里,李斌没有放过,也追赶进了胡同。
两名衙役查夜从远处走来,他们听到从胡同里传出:“给我站住…..”的呼声。
二衙役警惕起来,也收住了脚步。那被追赶的那人刚跑出胡同口就被二衙役逮个正着。黎斌也追赶而至。
衙役:“原来是黎捕头。”
李斌:“谢谢你二位替我逮住了这个贼。”
李斌揪起那厮看去:“是个和尚。”
二衙役也仔细看去,认识了:“是阳山庙的一个和尚。”
那和尚缩成一团,什么话也不说。
衙役甲怒道:“好个秃馿,出家人不守清规,深更半夜潜入民宅,定无好事。”
衙役乙:“知法犯法,罪不可赦。”
三人再仔细向那和尚看去,头无帽子脚无鞋,匪夷所思,二公人看了看,摇头咋舌,不好说什么,李斌好像明白了什么,自己的舌头就短了半截,扭头便走。二公人只好将和尚押去县衙羁押起来,待明日由县大人问审法落。
李宾一肚子的恼火,急急忙忙赶回家来,扣起门来:“开门,开门!……”
李斌那么大喊大叫惊起了他的母亲韩氏,还有他的內人程氏,开了大门,一个人过中年的妇人先走出门外。
李斌的母亲韩氏;
又走出一个少妇来。
李斌的妻子程氏;
李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妻子程氏,不卑不亢地说:“你回屋去吧。”
程氏先自回转而去。
程氏自回房间且不说,李宾和韩氏母子二人走进堂屋,李斌就开门见山地问:“娘,阳山庙的和尚深更半夜来我们家,你可知晓?”
韩氏道:“那和尚逮到了没有?”
李斌说:“押进衙门里去了,不过什么话都没有说。”
韩氏道:“待明日过堂后,和尚招了再说吧,回你屋去,娘我也困了。”
李斌悒悒不乐地退去。
天明了,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射进室内。韩氏还睡了个懒觉,其实她没有入睡,在床上不停地翻着身子……
日上三竿,程氏做好了饭才来叫婆婆。
“娘,饭做好了,您老起来用饭。”
从室内传出韩氏的回答:“媳妇,今天逢大集,娘我夜里着了凉,身体有些不适,你去店里照顾一下生意吧。”
李斌的街上还有一个茶食店(经营茶叶、水果、点心类)
程氏道:“婆婆,是不是看看郎中?”
韩氏说:“你去吧不碍事的,我烧碗姜茶喝就好了。”
那程氏就离开了家。
韩氏又似睡非睡了一会儿,这才起了床,简单地梳理就走出了房门。
韩氏锁上门向大街走去。
韩氏来到县衙,这里的衙役都认识她,黎斌被悄悄地传来见了母亲。
李斌:“娘来了。”
韩氏:“走去那边,娘有话要问你。”
母子二人向衙门不远的僻静处走去。
母子来到不远的僻静处。
韩氏:“那和尚交代了没有?”
李斌道:“这个和尚太可恶了,来个一问三不知,死猪不怕开水烫,谁也问不出一句话来。”
韩氏道:“只要不开口,神仙也难下手,这又如何是好呢?”
李斌道:“老爷也是束手无策,大清的法律是捉贼拿脏,捉奸拿双。还有,必须有人证、物证,首先要有原告的指控和被告他本人的招供的口供。”
韩氏道:“那和尚几时能放?”
李斌道:“再审无果,总不能长期押监,三五日那就无罪释放。”
韩氏道:“我儿,屎不扬不臭。”
李斌道:“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,你不扬别人扬,你儿我算是脸面丢尽,这个差事我准备辞去……”
秋风扑面,黄叶乱滚。韩氏走在大街上,她的心情既怅惘而又恍惚,就像这清冷的秋风,飘摇不定的落叶,又寒心而又恐慌。
她蹑手蹑脚来到她的茶食店,见媳妇在店里忙碌着,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悄悄地走了。
韩氏走在路上,儿子的话说中了她的痛处。
韩氏心里在想:屎不扬不臭……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。人言可畏,人言可畏哇!
她想到这里心里有难言的苦楚,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。
韩氏来到家,开了门走了进去。
她要做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,傍晚,李斌回来比哪一天都早。
李斌又走进了母亲的住室。只见韩氏偃身躺在床上,似睡非睡,闭着眼什么话也不说。
李斌走到床前轻声道:“娘,你吃饭吗?”
韩氏一声叹道:“娘我能吃得下去吗?和尚半夜三更又光头赤脚从我们家跳墙而去,从此,儿你面上无颜,当娘的又能光彩吗?”
李斌怒道:“娘您不说我心里也明白,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能要,我要休了她。”
韩氏坐起身来道:“休了她,何凭何据,休她的理由呢?”
李斌道:“证据?没有,理由?也没有。”
韩氏道:“她爹是县老爷的师爷,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休了他的女儿,他饶不了你。”
李斌吼道:“那个淫僧不是她招引而来,焉难说是我招引来的不成?”
韩氏道:“容我想想,唉,你说那和尚从我们跑出去何模样?”
李斌道:“光着头赤着脚。”
韩氏道:“光着头赤着脚,他不是个疯和尚,怎么会这般模样走出庙来,那老方丈也由他不得。”
李斌想了想道:“那僧鞋僧帽一定还遗落在我们家里。”
韩氏道:“我儿说得对,找到那僧鞋僧帽那就铁证如山了。”
李斌道:“找。”
韩氏也来了精神,她下了床和儿子李斌向东偏房走去。
李斌母子来到程氏的房间,韩氏东瞅瞅西看看,李斌却翻箱倒柜寻找起来,找了一阵子一无所获。
李斌问:“娘,小贱人能不能把僧鞋僧帽转移出去了?”
韩氏说:“早晨是她做的饭,不好…….”
李斌问:“娘怎么了?”
韩氏道:“小女人烧饭时我嗅到烧布的布臭味,难道说……她给烧了。”
母子二人向厨房跑去。
李斌迫不及待的就去掏灶低,一双被火烧得破烂不堪的僧鞋从灶底下扒了出来。
韩氏一声长叹道:“宁可正而不足,不可邪而有余。可怜我们老李家家风败坏,颜面扫地,可恼可恨,这样的女人可休不可留。”
李斌直恨的咬牙切齿、顿脚捶胸,连声道:“万恶淫为首,我恨不能杀了这样淫妇。”
韩氏道:“从灶底下扒出来不足为证。”
李斌问:“怎么样才能是证据确凿?”
韩氏道:“只有在她的床上,还有僧帽呢?再找找去。”
李斌母子二人又回到东偏房,韩氏揭开被褥,发现了那顶僧帽,李斌已经是怒不可遏,正要去拿那僧帽,被韩氏制止道:“等她回来由她自己去取,这就叫做作奸犯科、造茧自缚。”
正在这时程氏回来走进自己的房门,看到扔在地上的那双烧得残破不全的僧鞋,再看着剑拔弩张的丈夫和婆婆,有些莫名其妙,但也觉察到好像有一股刺骨的寒风袭来,有透骨一般的凉。
李斌怒道:“你把被褥揭开?”
程氏道:“你揭开好了。”
李斌怒冲冲地说:“好吧。”
只见李斌揭下被褥将一顶僧帽拿过狠狠地向程氏的脸上打去,破口大骂道:“都是你做的好事。”
李斌言还未尽,便扑了过来,可怜,不由分说,无情的拳脚向程氏打来。那韩氏幸灾乐祸地走出东偏房。
李斌怒不可遏在酷打程氏,程氏最后昏死在房间的地上……
李斌怒气未消来到母亲的房间。
韩氏:“我儿坐下吧。”
李斌唉声叹气道: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,这个女人不可留。”
韩氏道:“儿哇,你爹死得早,日子能过到今天,容易吗?你争气,娘我也知足了。没有想到小女人竟要儿你带绿帽子。”
李斌:“天作孽不可违,人作孽不可留。”
韩氏:“是啊,小女人不守妇道,水性杨花,红杏出墙,败坏了我们老李家的门风,也别怪为娘我替儿嫌妻,休了吧,休了吧。”
李斌在母亲的面前写下了休书。
当程氏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。
这时她感觉到手里有一样东西,她咬着牙把这东西拿到面前看了看原来是休书…….
千行泪,万行泪,泪能流尽苦难尽,她全身上下都是痛,刺骨的痛。这封休书就比能杀她的刀和剑,这番模样如何能见堂上的父母,社会上所有的人,羞辱和无耻是一座山压着她,难见世人。
狂风、飞叶、红尘、昏日。
程氏痛苦地行走着,愁肠寸断,边走边哭…..
此时此刻的程氏面前的一切都迷茫了,那路弯弯曲曲,被尘烟覆盖着。什么也容不得她去想,也不敢想。只有一条路晕晕沉沉,影影绰绰地闪现在面前,也许那里就是她该去的地方……
程氏向河岸上爬去,终于爬过了河岸,她看见了滔滔的河水,白浪翻滚。多好哇,这里就是她归宿,这里就是她的家。她发出一丝苦笑…….
一声水响,汹涌的波涛卷走了她。
云空雁阵北来,哀鸿遍野……
徐福、韩众二人来到河边,顺着河岸走来,有一叶小舟向岸边划来,二人看去。老渔夫五十多岁,船到岸边将一篓子鱼从船上取下,韩众突然发现了从上游飘来一个人。他一声喊叫:“有人落水。”
也该程氏不死,她滚入河水中虽然被河水卷走,要知道河中的流水有缓有急,不管是江是河是海,边缘的水流的缓,中间的水流得就急。程氏是从河的边缘入的水,所以容易被人发现。
好个韩众毫不犹豫跳下河水之中将程氏打捞出水,韩众和那渔夫也前来接应。只见程氏奄奄一息,老渔夫常出没在大河中营生,有对溺水抢救的经验。这时救人要紧,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,立即从船上取来渔夫的棉衣给程氏披上。
徐福猴字懂得些抢救之技,不敢怠慢对程氏实施救护。
程氏经过一番抢救,从鬼门关回来了,张李和老渔夫尽管如何好言相劝,结果还是问道于盲,她只是说出她是县师爷程实的女儿。因此只能传信去程师爷前来接回女儿。
程氏面容憔悴,躺在床还在痛哭着。
一对壮年夫妻围立在床的左右。
程氏的父亲,本县师爷;还有程氏的母亲;
程母:“丫头,看你被折磨成这副模样,向娘我如实说来,俺程家也不是一个软柿子。”
程氏哭诉了她的悲惨遭遇……
程师爷勃然大怒道:“女儿遭受如此暴力的摧残,还投河自杀险些丧了性命,岂能善于罢休。”
程母怒不可遏道:“黎家又将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,这乃人格的污辱,平白无故一张休书而逐出其家门。我那女儿从小善知三从四德,可以说是冰心玉监,徳才兼备。嫁于你家,既明且哲,以保名节;夙夜匪懈,全力黎家。虽然是小家碧玉,不管怎么说在下邳还是一个头面人物,堂堂的县师爷,这个脸丢不起哇,也咽不下这口恶气。”
程师爷自言自语道:“李斌、李斌,起初你我同衙听差,看你能积极向上是个人才,所以胜地不常。后又做了我的女婿,却一反常态,反恩为仇是何道理,如此不仁不义,那就盛筵难再了。”
程母:“她爹,自然他不仁,我们就不义了,何不与他见官,理论理论。”
程师爷:“好,我现在就准备状,与他公堂见分晓。”
程师爷立即写下了一份诉状交到县太爷刘华的手里。
一个是县红头师爷,一个是县三班衙役的班头;还有一个是泰山岳父,一个是贵客女婿;更是让人嗤之以鼻的丑事,婆媳与和尚私通的桃色案件。
刘华:“传原被告。”
衙役:“是!”
衙役们出离了衙门,上马分头而去。
县令在“威武”的堂威声中升了堂。
县令立令:“带原被告!”
婆婆韩氏和媳妇程氏都被传到了公堂.
人常说公堂上无父子,什么亲情都没有了,互相推诿,针锋相对,谁也不让谁,便争吵在公堂上。
县太爷直急得摩拳擦掌,很是棘手而一筹莫展,一声令道:“带恶僧!”
众衙役:“带恶僧!”
淫恶僧被带上大堂。
这个淫僧就来个任你大风起,就是不开船,打死也不说一句话。
那韩氏还指着程氏的鼻子破口大骂,还强词夺理说什么:“僧帽是在小女人的床上找到的……”
程氏却说:“我多半日不在家,是我婆婆栽的脏……”
当然了婆说婆有理,媳说媳有理,谁也不服输。就这样僵在公堂上,要县令而一筹莫展。
后人有诗曰:
象欺兄舜井做牢,指鹿为马说赵高。
韩信也曾入胯下,一样悲哀泪滔滔。
人固可欺面九嶷,天若欺人人难逃。
欺罔逝陷世人知,小人作祟伪心劳。
要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章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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