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
惩治流氓
花红柳绿的春天,尤其是庄稼人谁也闲不住,耕者下田,渔者下河,樵者上山,人浮于事,忙忙碌碌,都是为了生计。
从一个村庄里走出一个人来,二十来当岁,三楞头,秃脑壳,瓜子脸,猴眼睛,三短的身材,长虫肚子蜜蜂腰,还生着一副罗圈腿。头上带着一顶草绿色的西瓜皮帽壳,身穿着件丝瓜蓝大褂,一条生丝裤子紧扎着黑色裤腿,撒着鞋露出穿着雪白丝袜的脚后跟,手里提着个鸟笼子,吊儿郎当的在转悠着。
熊达,绰号熊甩子。
甩子在这一带可是一个不雅的名号,不务正业,流氓习气,不名一钱的臭狗屎一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这个称号。
原来熊甩子他父母亲先是生了九个女儿,过去人说九女不绝后,果然最后生了这个儿子,老来得子那心情高兴的不得了。真把他视为掌上明珠,放高了怕旱,放低了怕淹,含在嘴里还怕大意咽下肚子里,就这样成了宝中宝,心肝宝贝儿。古人云:婴儿之病伤于饱,贵人之祸伤于宠。现在人说:“一个馒头也得蒸熟吃。”
熊达的父亲为子作马,在院内爬在地上,让儿子骑在背上,熊达嘻嘻哈哈:“嘚,嘚……”
其母走来,那熊达叫嚷着:“爹,我骑俺娘不骑你……”
正是:
婴儿伤于饱,贵人祸于宠。
龙阳之泣鱼,黄头郎入梦。
贵妃之缢死,明眸也归终。
因宠而滋骄,因骄更得宠。
因宠享富贵,也因宠丧命。
血污游魂归,祸福谁说定。
宠儿不严教,家败化凋零。
劝君要忍宠,宠之害无穷。
熊达从小不成人,长大了也是一个驴驹子货:
十来岁以前拆人的猪圈扒人家的牛棚,汪里拉屎井里撒尿。
过了十七八岁
能纵火烧房,调戏妇女,跟踪女孩子,尤其是村里几个寡妇,明猥亵暗强暴,害得她们人不聊生,苦不堪言。
还有村庄里只要男人外出夜不归后,他就去了,敲敲窗户砸砸门,就像幽灵一样直绞得人心不安,鸡犬不宁。
这一日,风柔日暖,徐福骑着他的坐骥要去做事,一大早就启程了。春美如画,山河如图,徐福坐在马背上,听着莺歌,看着燕舞,心旷神怡,小桥流水,桃红柳绿,山青花欲燃,河绿鸭鹅喧。近看农夫犁田,远听牧童吹笛弄歌。
徐福触景生情高声歌曰:
远牧牛,绕村四面禾黍稠。
陂中饥鸟啄牛背,令我不得戏垅头。
入陂草多牛散行,白犊时向芦中呜。
隔堤吹叶应同伴,还鼓长鞭三四声:
“牛牛食草莫相触,官家截尔头上角。”
徐福欣赏着美景,吟诗作歌却信马由缰,却来到一个村庄。
这个村庄不小黑压压的少说也有千余户,他走在村后的一条小路,弯弯曲曲,路两旁草深林密,少有行人。徐福前后眺望着,唯见一少妇在路旁啼哭,哭得凄凄惨惨。也巧徐福要去的地方路径不清楚,有心向人打听,可四处静悄无人,只有这位啼哭的少妇,有心前去问道,人在啼哭中必有伤心之事,徐福难开金口。正在为难之时,他的灰毛驴却嚎叫起来,那少妇听得有马的嘶叫止住了哭声,向徐福看去。
那少妇一声大哭:“您是钦差大臣徐老爷救救小女吧。”
她名叫甄洁;
少妇人起身急行几步扑通双膝跪在马前,徐福急忙跳下马来道:“少嫂子,快请起,快请起。”
那少妇哭道:“都说徐老爷您是俺百姓的救星,救死救难的菩萨。小女出门时就带来了一条绳子,打算一死百了,没有想到人不该死就来了救星,大老爷您得救我。”
少妇说到这里从怀里取出一条细细的麻绳来。
徐福道:“多少少年亡,不到白头死,人生最怕的就是这个死字,生老病死而不可抗拒,可是那喝卤上吊,投河跳井,必定有个结,解不开的结,面前有个坎,过不去的坎。你要我救你务必说出你面前这个解不开的结,过不去的坎,我才能采取营救你的措施来。”
那少妇道:“老爷说的也是,容小女诉来。”
甄洁,十八岁嫁于该村一个庄稼人叫姚明远为妻,家有土地十来亩,公婆健在,还有一个年幼的小叔子,一家人和和睦睦,勤勤恳恳,小日月过得虽然不能说上大富大贵,也还是丰衣足食,年年有余。甄洁过门六年生育一子起名安宝,也三岁了。甄洁是个贤良孝顺又知情达理的勤劳人,不仅在家里就是全村人都很看重的一个人,人也生的有几分颜色,总而言之,甄洁是个能被人夸奖的好女人。
去年夏天,天降暴雨,村南面的大河洪水猛涨。
甄洁的丈夫姚明远路过河畔,听得河水中有人呼救。姚明远急忙跑到河边,见激浪翻滚的河水中有二少年,那水汹涌二少年岌岌可危,命悬一线。见死岂能不救?姚明远毫不犹豫跳下水去。洪水猛兽,姚明远奋力向二少年游去,恶浪如排山倒海向姚明远扑来,他几次被大浪压下水底,几次拼搏,几次尝试,终于他抓住了一个少年,他把这个少年救出水来,再看另一个少年,已经被恶浪卷到了河心。姚明远再次下水冲向惊涛骇浪,当他把第二个少年救出水来已经是精疲力竭,一个恶浪卷来,滔滔的洪水吞噬了姚明远。
甄洁继续泪诉着:丈夫姚明远英年早逝,他可是我们家里的顶梁柱,顶梁柱折了,真乃塌了天.......
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那些惹是生非的人也招来了。这日早晨:甄洁一开门,就看见了熊达熊甩子就出现在门前屋后,他提着个鸟笼子,本来就没有生个人嗓子,说他是唱歌,那是鬼嚎,忽忽悠悠地来了,又走了却走得不远,魇鬼缠腿,总是离不开姚家的门前门后。
中午:熊达还是在姚家附近徘徊着。
天黑了:熊甩子也不肯走……
甄洁表现得提心吊胆,惶惶不可终日。
不久的一日黄昏,天阴沉沉的,就要下雨了,甄洁在收拾院子,大白天也没有关门,熊甩子冒冒失失地走进家来,小安宝在院子玩耍,却被熊甩子抱住,孩子哭叫着,甄洁看是来得是熊甩子,大惊失色地:“熊达,你要做什么?”
熊甩子淫荡地笑道:“你得陪我,否则我就掐死你的儿子。”
熊甩子说到做到就掐起了孩子,安宝哭叫不得。
甄洁见势不妙,母亲原本的天性就是爱护和保护自己的孩子,她无可奈何地双膝向熊甩子跪下哀求道:“好兄弟放了我的儿子吧……”
熊甩子一声冷笑道:“要我放了你的儿子不难,只要允了我便立即放了你的孩子。”
甄洁道:“我要不允呢?”
熊甩子穷凶极恶地:“你和你的儿子都不能活,何去何从你作你的主,我做我的活。别犹豫,我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,裤裆就快烧破了。”
甄洁怒火中烧,但又无缚鸡之力,难能抗衡,她连声哀求道:“好兄弟,就是我答应你这也不是一个时候,小叔子去南学念书马上就要放学,公婆二人去菜园子种菜去了,公婆随去即来,一旦事情败露,我又如何做人。”
熊甩子想了想道:“说来你是答应了,我丒话说在当面,夜里给我留门,你敢欺骗于我,我会杀了你一家子。”
熊甩子放下小安宝扬长而去。
熊甩子去了,甄洁失声大哭,抱起儿子回娘家去了……
甄洁向徐福一五一十诉说着…….
徐福听了非常生气,他道:“害群之马,我饶不了他。”
甄洁泪道:“徐大老爷,我在娘家也不是长久之计,草堂上公婆二老我岂能不挂念?还有田里的庄稼,圈里的猪羊。昨天晚上把儿子留于他姥姥照看,独自一人才回来,生怕熊甩子再来纠缠,这个日子要我怎么过呢?不如一死了之,所以才…….”
甄洁说到这里又珠泪滔滔地痛哭起来。
徐福道:“少嫂子莫要啼哭,我来救你,须得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…….”
甄洁又跪下给徐福磕了三个头,泪眼相送徐福上了马在返回的路上渐渐走远,甄洁还在相望着……
徐福骑在马背上缓缓而行。
徐福自言自语着:“我最见不得那些强梁恶霸,横行霸道,鱼肉百姓,尤其是那些丧心病狂,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,可以说熊甩子就是该村为鬼为蜮之大害,务必除之为快。甄洁面临的危机怎么解救?势在必行,不能拖泥带水,必须立竿见影,速解速决。力行不果,还是智决为高。”
徐福在心中谋划着……
徐福:“一个篱笆三根桩,一个好汉三个帮,唱好这出戏离开不了韩众卢生二位,找他二人去。”
他来到一个三岔路口,他突然想起.......便向右边的支道奔去。
徐福催马来到李家庄,村庄最东头有处老房子,可能绝了后没有人居住了,久而久之,风吹日晒,毁坏的不成样子,已经成了一片废墟。却居住着蛇鼠之类的野屋,一栋半存半塌的房子內筑起一个大大的蚂蜂窝,成群的蚂蜂盘居在那里生息繁衍,飞来飞去。
徐福:“这些蚂蜂一定会伤害民众,此害务必除之,不可保留。”
徐福心里寻思着,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,大喜道:“有了,蚂蜂五毒之一,乃虫毒。熊甩子祸害一方黎民百姓乃人毒,我何不以毒攻毒呢?”
徐福想到这里,-异常高兴,他轻摇手中打马的鞭子,那马一溜烟地跑开了。
徐福来到这家客栈,他下了马就进了客栈。
卢生正和韩众在下棋。
卢生道:“大哥你来的正好,三哥一连赢了三局,你来杀一杀他的锐气。”
徐福道:“我有要事无心与你二人对弈。”
卢生道:“你是办不完的事,我与三哥还有两位嫂嫂却无所事事,这回是装神还是扮鬼?”
徐福笑道:“知我者还是我韩众卢生二位贤弟,这回你二人一个装神一个扮鬼。”
卢生大喜道:“大哥,只要玩的有趣我就干。”
韩众:“心有灵犀一点通,能与大哥朝夕相处,那是最高兴不过的了。”
徐福道:“我们不是一点通,是处处通,正是,流水通波接武冈,会君更觉有情肠。青山一道同云雨,明月何曾是两乡。”
韩众:“什么事只管讲来。”
徐福大喜道:“一个篱笆三个桩,一个好汉三个帮,这件事只要你二人能助我,定能成功。”
卢生问:“什么事?只要是君子可为之事,我卢生一定会一马当先敢为大哥赴汤蹈火万苦而不辞。”
徐福笑了笑道:“言过其实了,区区小事,举手之劳。卢生贤弟,我只需要你能取下你我曾经去过的李家村头那老房子上的蚂蜂窝。”
卢生大惊道:“取那蚂蜂窝?我躲避它还来不及了,那红眼蚂蜂谁敢近它,这个蚂蜂窝戳不得,那千百只蚂蜂倾巢而出,就是蛰不死你也蛰你个半死不活的。”
徐福道:“我说你是言过其实后面还有四个字。”
卢生问:“哪四个字?”
徐福道:“言过其实不可大用,说是赴汤蹈火?都是假话,好,我回去了。”
徐福说罢转身欲去,韩众伸手拉住徐福的衣襟道:“都说大哥宰相肚里能撑船,原来也是小肚鸡肠,不就是摘那个蚂蜂窝吗?卢生干不了我去,蚂蜂有何厉害,比起大哥你英雄虎胆,千里走单骑去老蒙山计擒滚地龙,拟于不伦。”
卢生唬着脸道:“别激我,为朋友两肋插刀,这个蚂蜂窝我卢生一定拿下。”
天黑下来了,卢生头上裹着衣服,手里握着一根竹竿,竹竿上绑着一把镰刀,韩众抱着一只柳条编制的大斗,蹑手蹑脚来到这处老房子去摘那蚂蜂窝。
三日后的黄昏,徐福还有韩众卢生悄悄地来到甄洁的家。
他们还带来一只斗,斗口被一块黑色的布紧紧地扎着,韩众还带来一个红布包裹。甄洁以礼相迎。
甄洁:“按七爷的吩咐,我从娘家归来下午有意现身,熊甩子已经在她的家前屋后转悠三四遍了。
徐福道:“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……..”
夜幕降临,渐渐的村子里寂静了。
有开大门之声,接着就听得一串脚踪响亮,啪、啪、啪,直奔甄洁的住室走来。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熊达熊甩子,好事就在眼前,他能不高兴吗?甩子轻轻地推了推房门,便低声喊道:“甄洁,大美人,我来了。”
门开来,熊甩子迫不及待的双手去抱开门的人,就感觉到抱得哪里是苗条淑女的杨柳腰,想去松开手,那人已经死死掐住他的手腕动弹不得,几声哈哈大笑,笑声狰狞,给人肉麻和心惊胆战。
突然室內亮起数支烛光,再看面前抱着的哪是美女,一个虎背熊腰的厉鬼,穿黑披皂,面如锅底,目如铜铃,血盆大口,四齿獠牙,一尺余长的舌子还滴着血向他舔来。
熊甩子一时失措,毛骨悚然,直吓得心胆俱裂,一声惊叫:“鬼爷爷,饶了我吧。”
旁白:这个鬼爷爷不是别人,却是卢生,他们这些行头哪里来的?都是徐福从戏班子借来的道具。卢生松开手,别看平日欺负起村民来趾高气扬,胆大如牛,眼下却胆小如鼠,如同一滩烂泥,瘫倒在地上。
又一声狂笑,熊甩子往那笑声看去。
扮演者韩众
一个白得吓人的白鬼,发如雪染,三四尺长散披在肩上,只露出一作白纸般的脸,好几寸长的眉毛银钉似的竖插在眼睛上,两只眼珠子还流淌着殷红的血水,吐出嘴唇外的三尖舌头接舔着。
熊甩子尿和屎拉尿了一裤子,哭喊着:“鬼爷爷饶命,鬼爷爷饶命…….”
卢生道:“熊甩子,我们两个乃阎王爷麾下黑白二无常鬼,今天奉阎王爷的命令来送姚明远锦衣还乡。”
熊甩子向四处看看,只见床前有把椅子,椅子上放着一只黑布盖口的斗,便迟疑地问:“姚明远在哪里?”
一声大笑道:“本神在这里,熊甩子调戏我妻,你可知罪?”
熊甩子自知理亏,不敢回答。
画外音:“我是姚明远,阳世三间,见义勇为,舍命水中搭救二少年,阎王爷见我有功,呈文上报玉皇大帝,封我为南山山神,主管三百里內所有的山神之权。”
韩众道:“熊甩子,人行好事莫问前程,姚明远做了好事,死后成神,而你多行不义必自毙,今天该你死,你死了还得去十八层地狱。”
熊甩子听说今天该死,还得下十八层地狱,急忙磕头告饶:“求鬼爷爷开恩,我不想死。”
卢生道:“要想不死得求一人可保你一条狗命。”
熊甩子问:“鬼老爷,我去求何人可保我今夜不死?”
卢生道:“去求姚明远。”
熊甩可怜怜地说:“姚明远他在何处,我摸不着看不见,哪里求得到他?”
画外音:“有眼无珠的熊甩子,姚爷在你面前却无视于我,你命当死于子夜,时辰还有一刻,你命当绝,再不求我你命休矣。”
韩众道:“熊甩子,姚山神的灵魂在你面前的斗里,还不下跪求饶,你的死期就在眼前。”
熊甩子跪爬向那斗磕头如鸡啄米,悲悲切切地:“姚老爷,开恩吧,我不想死……”
旁白:要问斗里真有人说话吗?那是徐福在故弄玄虚是他说的话。只能容五升米的斗,难能容下七尺开外的徐福。其实都是鬼画符,徐福是坐在床上,床是挂着帐子,闻其声不见其形,况且熊甩子在十分惧怕和慌乱之中,还有斗里一个大蚂蜂窝还有大量的蚂蜂,能不发出响声吗?所以熊甩子就被懵住了。
斗里又发出话来道:“本神答应于你,你必须俯首听命,还有我已经辞世为神,爱妻年轻,儿子尚幼,待你完成我的使命,便赏赐于你为妻,我再为你延寿一个花甲六十年。”
这个熊甩子真有一步登天悠悠然的感觉,岂不是因祸得福,他急忙磕头谢恩。
卢生却一声斥道:“你只想你的好事,为什么不问使命?”
熊甩子连忙磕头发问道:“鬼爷爷要我做什么?”
韩众道:“我所安排之事,不得错乱一丝一毫,否则天打五雷轰。你姚山神爷爷他的神宫就是一十八里的南山的山神庙。你抱着装着你姚山神爷爷幽灵的斗,必须路不停留,一口气跑到南山,此斗中途不能沾土,更不容开封观望,到了南山山神庙,开封倒出你山神爷爷的灵魂,不管发生什么事在庙前再磕三个头,你便跑下山来,三日后就能于甄洁完婚了。”
这个熊甩子心花怒放抱着斗跑向南山,天明日出,精疲力竭的熊甩子为着心中的花老婆,还有那长命富贵,来到了南山山神庙,“无常鬼”的话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,必须听。
熊达跌跌撞撞来到山中一座破庙,他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,来到庙前的神像前小心翼翼地开了斗的封口,取下那块黑布。这斗里的蚂蜂真是见到了天日,已经饿了数日,这会儿,争先恐后,向斗外冲去。它们能放过熊甩子这个孬小子吗?虽然在卢生割取蚂蜂窝的时候飞走了一少部分蚂蜂,那是夜间,卢生的动作又非常麻利,十之八九的蚂蜂还留在斗中。一霎时如暴风雨般的蚂蜂扑向不曾侦防的熊甩子,熊甩子还想磕头那就免了,逃命要紧。他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,他想跑,怎么不想跑,他抱头鼠窜。
在这荒山野岭上哪有躲藏的地方,说来并不奇怪,熊达跑一大群蚂蜂就追,两条腿难有翅膀快。最后熊甩子倒在地上,落在他身上的蚂蜂密密麻麻,千钩,万钩,千口万口将这个甩子蛰的奄奄一息。蚂蜂也蛰够了,才嗡嗡飞去。
第二天
熊达被樵夫发现背下山来。
从此美女在他熊达的心目中就是能蛰人至命的毒蚂蜂,好久身上的毒气才散去,那流氓的习气也不复存在了,人还没有死,为非作歹的心已经死了,毒蜂蛰瞎了他的眼睛,他残废了,因为他无力再去敲村上寡妇的门。
后人有诗为证:
桀亡以妹喜,幽灭以褒姒。
晋乱以骊姬,吴祸以西施。
飞燕溺汉帝,昭仪绝唐室。
陈侯淫夏氏,败国因女色。注(1)
色是夺命药,丧家覆人国。
万恶淫为首,损财又伤身。
美人怀中死,床卧好色尸。
别说守不住,坟前少人泣。
注(1):夏朝君主桀因宠爱美女妹喜而亡国;春秋时晋献公得骊姬,至使太子自杀,公子外逃,晋国而乱;汉成帝得舞女赵飞燕而灭;唐武后因美被唐太宗召进宫,后便夺位,即武则天,唐朝险些而葬送;宣公九年,陈灵公与夏姬私通而被杀。
要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章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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