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
雪中送炭
御书房内,徐福礼毕,坐下,君臣交谈。
秦始皇:“儒家学说来自于我们的先祖?这倒是第一次听说,贤弟可否细细说与哥哥。”
徐福:“我们的先祖皋陶公提出的‘五教’是:父义、母慈、兄友、弟恭、子孝。意在教育人们懂得并恪守最基本的几种关系,使人们彼此亲睦,互相谦让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以实现一个没有犯罪行为的和谐社会,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。皋陶公的五礼则是指‘吉、凶、宾、军、嘉’,包含了祭祀之礼,丧礼,聘享之礼,成军之礼,男女之礼等,孔子拿去编了一本书叫《周礼》。舜曾经对皋陶说:‘汝作士,明于五刑,以弼五教,期于予治。刑期于五刑,民协于中,时乃功,懋哉!’”
秦始皇:“喔,原来孔子的‘仁义礼智信’全是我们先祖皋陶公的思想啊。”
徐福:“孔子是在一千七百多年以后,把这套学说据为己有的。”
秦始皇:“徐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,御弟今后要好好用徐文化为我大秦匡正时弊,正本清源,安邦定国。”
徐福:“小弟愚钝,还需皇兄时刻点拨才是。”
秦始皇哈哈大笑。
君臣交谈甚欢,不知不觉天色已暗。
秦始皇:“来人,掌灯。”
一太监送上灯来。
秦始皇:“命御膳房送餐来书房,朕与徐将军共同用膳。”
太监:“诺。”
兄弟二人把酒言欢。
徐福:“刚才陛下说今后要交政与扶苏?”
秦始皇:“是的,有什么不妥吗?”
徐福:“陛下的二十八个子女中,扶苏最为贤良,传位于他,可保大秦江山稳固。但是还有一人在觊觎皇位,哥哥不可不防将来他们兄弟阋于墙。”
秦始皇:“谁?”
徐福:“扶苏之弟,赵高的学生,皇兄您的十八子胡亥。”
秦始皇面现愁云,良久不语。
书房廊外, 窗影中,君臣边饮酒,边交谈。
赵高悄悄走过。
禁卫军包围一官邸,大量物品被抬出府外。
禁卫军包围一府衙,一官员被枷锁牵出。
大街边,一条长桌,布幔上写着,赈灾募捐字样。
众百姓、官员纷纷捐出粮食、银两。
禁卫军押着一群官员,马车上满载着物资,向皇宫走去。
三万放粮军兵,浩浩荡荡,押运粮草、银两开出皇城。秦始皇及群臣将徐福三人送至亭前。
徐福连声道:“万岁,请回。”
秦始皇万分感慨地:“三位爱卿,朕拜托了。”
君臣挥手告别。
韩众押解钱粮领兵先行,徐福,卢生一路借银,清算贪官杀向青州。
来到一座大山前,韩众押解钱粮,统兵来到山前。他勒马向前看去.
山连山,山山不断,岭接岭,岭岭相连。山深处,蛇道盘环,岭绝处,路断少人烟。怪石如狼牙,峤峤峰尖刺破天。悬崖如刀切,山峭半空悬。山腰升云雾,几处瀑布鸣深渊。莽莽苍苍林如海,蒿草连天茅成原。
兵卒来报:“韩大人,前路狭窄难行,只可单车前进。”
韩众道:“需防止贼人火攻,烧我钱粮车队。大队暂停,待我前去巡逻一番,再作行军。”
兵卒:“是。”
放粮的兵马及车仗原地停下,韩众摧马只带百余兵卒向前探去。乱石磷磷,山道古藤缠绕,十分难走,岭深漫漫,松林阴阴,山风呼啸,韩众手提金枪小心在意,观察沿途向前缓缓而行。
忽听得锣声响亮,杀出一簇人马。为首一员贼将拦住韩众的去路。
贼将一声大吼:“来者可是徐福的放粮兵马。”
韩众喝道:“正是,你是哪路的毛贼,贼胆包天,敢拦国家放粮的兵马。”
那贼哈哈笑道:“爷等得就是你。”
那贼舞动手中的一对铁锤,摧马向韩众扑来,举锤便打,韩众举枪相驾,二人便大战起来,战有十余回合。
韩众心中暗想:“我若再不杀他,贼人使出分出梅花之计,再使人去劫我的钱粮车队,岂不坏了我的放粮大事。”
韩众想到这里,一声高吼:“恶贼不要走,拿命来。”
只见韩众奋枪向那贼刺去,如秋风扫落叶一般,那贼中枪脑浆迸裂,栽下马来,韩众不敢怠慢,兜马杀回。
无数贼徒杀向车队,官兵奋力抵抗,一场混战。
韩众拍马挥兵回转而来。
贼势甚猛,官兵死伤无数,韩众杀回。
韩众连声高吼:“大胆的贼徒,休要发野,我来了。”
只见韩众抡枪乱打贼寇,两名贼将左右夹击向韩众杀来,好个韩众越杀越猛,左右两枪,二贼倒下战马,死于非命。
贼兵终于杀退。
韩众:“清点车仗。速将车仗集中于山凹之中,清除车仗近处的树林杂木,以防贼人纵火。
“是”
众官兵执行而去。
山林之中,那帮强盗被杀的丢尸抛命,余者溃败而逃,最后又纠集于一处。
遆龙在山林正与群贼计议。
遆龙:“待他们聚齐之后,我再放宝杀他。”
众贼:“是”
正在这时贼匪的一名娄罗来报:“遆爷,徐福和他的一位姓卢的结拜兄弟押解车仗来到山下,正与姓韩的汇合。”
遆龙大喜一声吩咐:“弟兄们,杀下山去。”
群贼杀下山来。
徐福、卢生统领兵马车仗于山前与韩众合兵一处。
韩众:“大哥,有贼人劫道,车仗不敢前行。”
徐福道:“三弟、四弟你二人合兵一处,杀出山去。”
卢生:“我先去开路,定杀他个片甲不留。你二人守护车队,我去去便回。”
三人正在议论之间,只见从山上杀来许多贼寇。
敌兵杀近,徐福兄弟严阵以待。
卢生:“大哥,贼子们杀来了,你二人为我压阵,看我杀他。”
卢生拍马舞刀迎上前去。
遆龙令一众贼寇虚张声势杀下山来,他却拍马从林中向官兵靠近。
卢生挥刀杀向群贼。
卢生:“大胆的贼子,拿命来。”
卢生挥刀斩了为首的两名贼将,贼人的攻势停下。
遆龙已靠近官兵,只见他从肩后取下一只木箱,自己戴上面罩。
韩众、卢生摧马冲向前去,众官兵掩头杀过去,贼阵大乱,纷纷逃窜。正在这时遆龙从林中扑来。
遆龙一声高吼:“韩众,你的死期到了。”
遆龙拍马而来,他揭开箱盖,一瞬间无数的毒蜂破箱而出,飞向官兵,卢生手挥大刀正在追杀贼匪,听得嗡嗡一阵蜂鸣,扑天盖地的蜂群向他和官兵扑来。卢生又惊又怕,怆惶欲逃,数只毒蜂随后向他扑来,面部已被毒蜂叮咬,卢生一头栽倒在地,韩众听得蜂鸣回头一看,卢生已倒身在地,急来营救。
韩众惊道:“四弟……”
韩众摧马回头来救卢生,有无数的毒蜂向他扑来。
韩众大声惊叫:“不好……”
只见韩众也一头栽在尘埃。
徐福坐下千里追风驹,双手挥动开山斧一路杀来。
一团毒蜂向他拥飞而来,徐福也被毒蜂叮咬,一头栽下马来。
无数的官兵纷纷被毒蜂咬伤,纷纷倒地。
遆龙大喜,高声呐喊:“快抢银子。”
无数的贼,扑向载满白银的车仗。
遆龙哈哈大笑道:“什么神武将军,什么英勇有佳的左右二将军,徒有虚名,来人。”
几名贼徒:“有”
遆龙:“将徐福、韩众、卢生三个抬在一起,架上干柴点烈火,我要将他们火化,永不回生。”
众贼徒:“是”
众贼徒七手八脚,将徐福、韩众,卢生三人抬至一处,又有贼徒们捡来许多干柴堆放在三人的身上。
遆龙一声大笑道:“点火送他们上西天。”
贼徒们:“是”
众贼子点起了烈火……那火在腾腾烈火烧,火光照着地上众官兵横七竖八的狼藉的场面。
遆龙在火堆前,狰狰地狂笑道:“哈哈,徐福,徐福,你的左膀右臂就要陪你去见火神老爷了,哈哈……”
山下,喜娘、刘香儿押运钱粮在后,听得信马来报,鬼谷子先生到。
鬼谷子:“速随我来。”
二女将手挥秀容刀领兵杀来。他们手中都还拿着一个点燃的草把,这是鬼谷子的安排,杀进了重围。
鬼谷子徒步如飞领队杀来。
遆龙正要点火火焚徐福、韩众、卢生三人。
鬼谷子、喜娘、刘香儿已经杀上山来。
遆龙又放起他的毒蜂。
鬼谷子下令:“火把队,冲上去。”
一刹那千万支火把燃起,那些毒蜂纷纷被烧掉翅膀,或者被烧死。
遆龙一看破了他的毒蜂阵,便抱头鼠窜,喜娘拍马追去,拦腰一刀,斩为两截。
刘香儿一声令道:“斩杀还在抢银的众贼徒。斩草除根,抢银的贼徒一个不留。”
众官兵满山遍野追杀贼徒和打扫战场,收拢银粮。
鬼谷子和喜娘、刘香儿扑灭徐福兄弟三人身上火,再用药草涂擦徐福、韩众、卢生的伤处,片刻苏醒。再令兵卒领取草药分别为受伤的将士兵卒疗伤,众兵丁渐渐活动开来。
徐福醒来鬼谷子已经走了,兄弟三人向师傅去的方向磕头示谢。
头目来报:“徐老爷,众贼徒无一人漏网,计八百零八名,钱粮分毫未损。”
徐福道:“兵马火速前行,韩众,卢生二人押解钱粮车队向青州进发。”
韩众,卢生二人各摧战马,统兵领钱粮车队,向青州急行。
乌云密布,北风浩荡,飘飘扬扬下起雪来,先锋旗下,韩众阵阵寒栗,面色忧郁向三军看去,风雪中的将士兵卒,天寒衣单,个个颤抖不已,实难行军。只好下令:“寻避风之处安营扎寨。”
正是;
风荡荡兮雪匆匆,万鸟飞绝少行踪,
冻破石头可冻兵?寒难禁,透骨冷,
萧萧风雪送长征。摧马遥望三万里,
祖国山河祖国城,一寸土地无限情,
为民族,为百姓,为国牺牲更光荣。
大帐内燃起篝火,徐福,韩众,卢生还有几名偏将正在议商军情。
韩众道:“已进隆冬,风雪中,天寒衣单,冻坏了三军不可前行放粮,当务之急,需备御寒服装。”
卢生道:“三哥言之有理,青州沿海地区更为寒冷,三军不可再前行。”
正在这时有一参将名:黄宪进帐。
黄宪进帐与徐福三兄弟见礼,道:“三位大人莫要为难,在下有解难排忧之策。”
徐福大喜道:“有何良策请速速讲来。”
黄宪道:“三位大人,这里是盐山,十分富饶,又是盛产粮棉之地。可就地解决御寒衣物。”
徐福道:“好,明日,我等便前往盐山与地方官衙取得联系,在此备够棉衣。”
韩众道:“明日还要组织将士上山砍柴,生火取暖。”
北风浩荡,白雪飘飘,寒雁鸣空,樵夫下山,渔翁收网,河边绝钓者,路断少行人。十数匹战马,蹄下碎玉飞,奔行在茫茫的雪原上,徐福兄弟三人(喜娘、刘香儿留守大营)因地上积雪甚厚也便乘马,并马而行。
徐福道:“盐山,庆云属青州所辖,乃富绕之地,不当有如此之灾难,这乃唐为权等的罪恶之为,他们內外勾接以此地为军需粮仓”
韩众道:“盐山,庆云,从而可见,盐山等地方的官员是明保大秦,暗通北番。”
徐福道:“盐山、庆云之县令是唐为权的连襟,狼狈为奸而形成一个宗派团体。”
卢生:“务必各个击破,全部肃之。”
韩众大喜道:“此行乃一举双利,放粮既救了百姓又除了万头恶鬼,美哉,美哉……”
徐福兄弟三人等十余骑途经一所破庙,只见那庙破烂不堪,断墙残壁,在风雪飘摇中显示出是那么苍凉。
从破庙中传出阵阵凄凉惨痛的一片哭声,西风凄厉,哭声恓惶,飞雪飘舞,茫茫的雪原,俨如人间地狱。
众人勒住战马,表现的惊讶和隐忧。
韩众道:“风雪下的荒山野岭,这般残破的庙中为何有人恸哭,是好多人在哭,哭天喊地,好惨,好凄凉呀。”
徐福:“来人。”
一将士:“有。”
徐福:“前去打探。”
一将士:“是。”
那将向破庙走去,地上积雪没足,众人走过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。
那名将士向破庙而去,来到了庙宇。
那将士走进破庙举目看去,此庙破残不堪,残墙断垣,门窗皆无,难遮风雪,殿顶半漏着天,团团的雪花裹着寒风扑进大殿。地上铺着禾草,一二百名破衣褴搂的男女老少挤在一堆,横七竖八地盖着几条分不出颜色的旧棉絮,好似一堆死人,张张憔悴的脸上充满着饥寒,绝望和恐慌。个个琵琵发抖,不时还有老人孩子的悲苦的痛哭。那一侧,被积雪半掩半盖着几具尸体。
那将土大惊失色,急忙回身向庙外跑去。
那将士向徐福作了报告,并引其走向破庙。
徐福,韩众,卢生他们看到这里,心中万分疼痛,如刀剜肝肠,表现在他们充满着恻隐,怜悯和痛苦的脸上。
徐福愤然道:“我堂堂大秦,怎么会有如此惨情,该死的地方官何处去了?”
这些难民看着进来几名军汉,都以祈求的目光向他们疑视着,有几个挣扎着坐起身来。韩众急忙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御寒的外氅披在一个难民的身上,卢生与几名将士纷纷脱下部分衣裳送给难民。
“谢谢军爷,谢谢军爷,谢谢的老爷……”
徐福道:“父老乡亲们,你们是何处的人氏?又为何困在这破庙里?”
难民中有位汉子道:“军爷,我等皆是盐县的老百姓,虽然连年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,黑心的县老爷,绰号玉面黑心董卓的钱丰,为了自己升官发财,为了报效胡人,暴增皇粮国税,我们家中无粮只好出来讨饭。”
又一名汉子道:“有雾雾十里,要穷穷一片,盐山县是一个老爷当天,千家绝粮,万户断炊,能动起烟火又有几家?村村寨寨哪一天不饿死人,千千万万,饥荒几百里,祸及定西,礼县,祁山。我们只好聚伙成群,虽然恋土难移,为了活命不得不离乡背井,远逃家乡,走出盐山县。”
一名老人道:“我们刚走出家门,天老爷和钱老爷一样黑心,下了几日的大雪,要把我们活活地困死在这破庙里。”
一个妇人哭道:“已死了七人,不久我们都要性命难保。”
韩众一声高吼道:“饿死了这么多的老百姓,我等定要将这窝贪官,斩尽杀绝,救人民出离汤火。”
一名难民愤然道:“钱老爷天不怕,地不怕,你们人单势薄,怕是打不过他啊。”
“钱老贼明说是征收皇粮国税,其实是为反叛聚草囤粮,筹办军需……”难民们纷纷揭发钱丰的滔天罪行。
难民们说到伤心处,一片嚎啕大哭。
“军爷,救救我们吧。”
“军爷,我们要当兵……”
难民们跪倒在徐福兄弟三人他们的面前。
徐福坚定地说:“父老乡亲们相信我徐福,我乃万岁的钦差大臣,主使放粮官,你们稍等片刻,我们寻那狗官开仓放粮,救你们下山。”
“谢谢徐老爷。”
“谢谢钦差大老爷……”
徐福,韩众,卢生他们急急下山,解民之危,救民之难,十万火急,因此他们不得不马上加鞭。
北风怒吼,雪花飞扬,十数匹战马奔驰在茫茫的雪原上。
盐山县城 有一群别墅,楼阁高耸,建筑雄伟,路傍高立一块地名碑(字:盐山),积雪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,清楚可见县衙官邸。
徐福兄弟等人马抵近前。
韩众道:“不要问,钱丰等官员必群居这片楼舍之中。”
徐福令一名将官前去叫门,那将官走向一所光亮高大的大门前,叩门阵阵,呼唤声声,却不闻院内有人回应,传出来却是群狗的狂吠。
卢生大怒跳下马来,扑向大门飞起一脚,那大门被踢开,扑出几条恶狗来,疯狂至极地向马隆群扑而来。
卢生忿然道:“百姓无米下肚,他却养得狗如此肥胖,打杀它们也能救活几个穷人。”
卢生说到这里挥剑道:“我的宝剑能杀鬼,也能斩狗。”一道血光,几条恶犬倒地身亡。这时才听到院里几声臭骂:“臭要饭的狗东西,爷非揍死你不可。”
从院内冲出一名头戴貂皮帽,身穿虎皮大衣,脚蹬牛皮长靴手里拎着一条木棒的人名:钱满,气势汹汹冲出门外,看到眼前的一切,咆哮道:“来人,为我欢狼、喜虎报仇。”
立时应声从院内扑出几名彪形大汉,向徐福等人虎视眈眈看了几眼,狐假虎威地吼道:“那里来的狂徒,还有你这个杂毛老道,敢在二老爷面前撒野。”
韩众看到这里哈哈大笑道:“几条毛狗仔想打架?”
韩众跳下马来一亮招势,狂风扫落叶,几名对手喊爹哭娘倒成一堆。
韩众又是一声大笑道:“螳螂舞戟,无济于事,猫狗抵挡,不堪一击。”
为首那厮见势不妙,慌慌欲逃,韩众一个箭步冲去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,帽子滚落在地。韩众一脚踏住他的前胸,厉声道:“你是盐山县的什么官,姓甚名谁?帽子脱落,你冷不冷?”
那人道:“回好汉爷的话,在下我姓钱名满,乃县令大人的同胞兄弟,任盐山县钱粮总管,西北风呼呼的吹,帽子丢了何能不冷?”
徐福也跳下马来道:“来人,把他的皮衣,皮靴给我扒下来,送于饥寒中的难民,让他尝尝受冻的滋味。”
几名将士不由分说一齐动手,扒下钱满的御寒皮衣,一阵阵寒风吹来,钱满颤抖着跪地求饶:“老爷,老爷,在下多有冒犯,万望大老爷饶命。”
徐福道:“我姓徐名福,钦差大臣,御使放粮官。”
钱满直吓得胆战心惊跪地扣头,连声道:“原来是徐大老爷,在下有眼无珠,该死,该死,罪该万死,罪该万死。”
徐福道:“好吧,冻你三日,饿你五日。”
钱满哭道:“大老爷,大老爷,只要您高抬贵手不要把我冻死,饿死,有何吩咐,小人一定极力尽心,万苦而不辞。”
徐福严厉地问:“自然你是钱粮总管,我问你,库中可有粮米,可有布匹,棉衣?”
钱满道:“有粮米五十万担,布匹二十万疋,做好的军用棉衣二十万身。”
徐福大惊道:“广屯粮米布匹如此之多,暂不追究,我要问你,缝下军用棉衣二十万身,为谁所缝,如实讲来。”
钱满不敢隐瞒,道:“我那兄长乃当朝大将军赵高的徒弟,这许多钱粮衣布全是为赵大将军备用。”
卢生一声冷笑道:“积草屯粮,别有用心。”
徐福道:“钱满。”
钱满:“小人在。”
徐福:“你可戴罪立功,立即打开仓库,留下二十万担粮米以作我军粮,二十万套棉衣由我调用,其他一切钱粮布匹全部赈灾,再饿死,冻死一个老百姓,定斩不饶。”
钱满:“是,遵令。”
徐福:“速带我去库房。”
钱满:“是,是。”
盐山县库房里徐福在怒斥钱满。
徐福:“东南方向二十里,山上有所破庙,你立即准备车马,衣服,食品将难民接下城来,妥善安置,足供衣食。”
钱满:“是。”
徐福:“马上开仓取出三千套军用棉衣,同我运往南山行营。”
韩众:“大哥,你护送棉衣回营,连夜统兵进城。赈灾乃当务之急,我留守仓库。”
徐福:“好,分头行动。”
许多难民站在破庙前跷足以待,翘首张望,他们终于看到了向他们奔来的车队,无不流淌着期待和激动的眼泪。
“大老爷,青天大老爷,救苦救难的老爷…….”
他们有了生存的希望,无不感恩戴德,向奔来的赈灾的车队跪下磕头谢恩:“谢谢青天大爷救命之恩……”
徐福发兵至县城,全力以赴赈灾之中。
徐福,韩众,卢生身先士卒,亲临赈灾现场,钱满开仓,将士们争先恐后将粮米,布匹,棉花装车或驮上马背上。
赈灾的车辆,驮粮的马队,士兵们肩挑背驮着赈灾的物品奔向城镇,山庄,村寨,走向千家万户将粮米衣物送到百姓的手里,到处洋溢着感恩戴德的赞扬声……
“青天老爷,青天老爷,百姓的大救星哇…….”
钱丰的官邸:
钱满在叩门:“哥哥,哥哥……”
门开了,走出一名仆人:“二老爷,您又来了。”
钱丰:“你老爷还未归回?”
仆人:“回二老爷的话,老爷一去多日未见踪影,二老爷,不妨您去常来财的布行去寻寻,也许……”
钱满走进布行,伙计笑脸相迎,道:“二老爷,您来了?”
钱满问:“县令大人可在你布行?”
那伙计支吾道:“没有……,没有看到县令老爷,小人真的没有看到。”
钱满沮丧地走在大街上,自言自语地怨道:“哥哥呀哥哥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行,你正是狗爬屋,找死去了,常来财,常来财,你是一个勾死鬼,笑面的勾死鬼。”
三年前:
一中年人名:常来财在练武,一艳丽的女人,名:一锭金站在一旁喝彩:“好功夫,好功夫。”
常来财做了一个动作,道:“一锭金我的大美人,这一招叫做童子拜观音。”
常来财又换了一个驾势,道:“这一招势亦名仙猴盗果。”
一锭金直乐得她手舞足蹈,拍手称赞,赞不绝口:“好哇,好……”
常来财收了身形。边擦汗边说:“太守唐为权老爷不日将起兵反秦,我不得不好好练武啊。”
一锭金:“既是起兵造反,为何不去青州唐老爷身边伺候,却跑到盐山来开布行?”
常来财:“我来盐山开布行是假,发展同行是真。”
一锭金:“你发展同行怎么发展到妓院里去了?我一锭金在青楼的日子快快活活,你却用三千两银子把我买出来为妾,莫非要我跟你们一起造反不成?”
一年前;
一个新上任盐山的县令,名:钱丰来到迎春楼,鸨儿和一群妓女蜂拥而来迎接,鸨儿又搀又扶,妓女们猥猥亵亵。
“老爷,请……”
钱丰看看春桃,又望望秋菊和夏牡丹,最后抚摸一下冬梅的脸蛋,怃然一声长叹。
鸨儿问:“老爷为何叹气?”
钱丰道:“盐山无美女。”
鸨儿道:“一色的十七八岁,水灵灵的,还不逊眼,老爷还能要仙女下凡来陪你不成?”
钱丰愤然道:“看她们个个这副模样,毫无颜色,真让老爷我扫兴。”
鸨儿想了想道:“却有一位绝美佳人,只是……”
钱丰大喜道:“速速唤来,若是中了老爷我的意,定要重赏于你。”
鸨儿道:“只是她被人买去了。”
钱丰大怒:“何人大胆,竟敢在我这里独占花魁?”
鸨儿道:“此人鼎鼎有名,可谓是江湖道上一条绿林好汉,财大气粗。”
钱丰道:“小小盐山,还有位三头六臂的人物,姓甚名谁,我倒要会会他。”
鸨儿道:“盐山首富人家,布行老板,姓常名来财。”
钱丰哈哈大笑,嗤之以鼻道:“这种嘴脸的人物,我定要他将大美人双手奉送于我,否则,老爷我关闭他的布行。”
鸨儿道:“常老爷也不是小气的人。”
钱丰走出了迎春楼。
钱丰坐着轿子来到常来财的布行,令人去传告于常来财,常来财真乃喜出望外,急来迎接。
常来财跪拜钱丰:“盐山县令老爷能来我布行真乃是蓬荜生辉,请,请。”
钱丰喜笑颜开地说:“耳闻常老板乃一方有脚阳春的人物,特来登门拜访。”
钱丰道:“小人岂敢,老爷的夸奖令小人受宠若惊。”
正是:
山上有座庙,庙里有群念经僧。
咪哩嘛啦念什么?不是真经是歪经。
好好一部经,念得狗屁都不通。
吃喝嫖赌贪,原来是群歪嘴臭和尚。
君王政策好,胜比一部金刚经。
歪嘴和尚念歪了,贪污腐败成了风。
要知后事如何?且看下章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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