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
伪君山寻粮
常来财将钱丰迎至客厅,置宴款待,并唤来一锭金作香饵。一锭金为钱丰斟酒把盏,脉脉含情,满面桃花盛开,娇滴滴地:“老爷,请用酒,来,老爷再饮一杯……”
钱丰开怀畅饮,一次一次接下一锭金献来的酒杯,眉开眼笑地:“有美人斟酒,我岂敢不受。”
常来财在一旁扇风助兴:“老爷好酒量……”
钱丰醉翁之意不在酒,是冲着美人来的,见一锭金这般如花似玉,已是心猿放纵,意马奔腾,眉目传情起来。
一锭金见钱丰如此模样,更卖弄起风骚来,半搂半依在钱丰的怀里,笑嘻嘻地:“老爷来,眼里有情人,酒里藏真心,小奴再陪您三杯。”
钱丰淫笑道:“美人斟酒千杯饮,一片柔情醉三春,待等上床降春雨,不分君子和小人。”
钱丰淫心大发,也不管坐在一旁的常来财,你有心来她有意,先是眉来眼去,后来就动起手脚来,常来财却不以为然。
常来财笑了笑道:“老爷,小人方便一下。”
钱丰没好气地:“要知趣你早就该走了。”
宴席上走了常来财,钱丰更放开了手脚,一个顺手牵羊,一个顺水推舟,全然不费功夫,和一锭金携手进了内房。
钱丰和一锭金携手上床,一个宽衣,一个解带,一阵潮来一阵雨,做起了苟且之事。
常来财非但不急,反而大喜,蹑手蹑脚来到内室的门下侧耳窃听,低声自言自语道:“女人是她爹娘生的,爱嫁何人就嫁何人,她爹娘说着算,自己作不了主。妻妾是我花钱娶来的,让谁不让谁,我说着算。为江山不为美人,狗官钱丰,上船容易下船难,从此你就是太守老爷的人了,哈哈……”
街头巷尾,成群结队的儿童,跳着儿舞,唱着童谣;
“常来财戴绿帽,一锭金坐花轿,
明里来,暗里去,红罗帐里放大炮。
来财混个半县爷,头又晃来脚也跳
人人骂他贱骨头,不知廉耻他还笑。
钱丰又来到布行,常来财借故转脸或匆匆离开。
钱丰从他床上下来,常来财闭目不睹,钱丰大大方方的离去,常来财走到床前嬉皮笑脸地:“娘子累了吧,我为你做些什么,捶捶背可否?”
常来财同钱丰骑着高头大马,并辔街前,常来财腆着肚子,昂着头,神气十足。
常来财的客厅,钱丰正在与一锭金欢愉。忽然常来财一声高呼:“唐太守到……”
一官员名:唐为权身坐客厅。
唐为权:“钱丰你好大的胆子,青天白日不去衙门办公,却在这里寻花问柳,是不是好日子过到头了?”
钱丰衣冠不整,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哀求:“太守老爷饶命,太守爷您只要不杀下官,我钱丰誓死愿为老爷效劳,鞍前马后,肝脑涂地,万苦而不辞。”
唐为权道:“本太守替天行道,言出法随,有功者上,无功者下,一有建树,便能邀功领赏。钱县令若能为本太守与盐山、庆云乃整个青州诸雄联手,筹备军粮百万担,募兵二十万,即大功一件。”
钱丰:“联手豪强,备粮募兵,是我朝死罪啊。”
唐为权:“本老爷志在推翻秦王朝,即是不夺整个天下,也可以泰山为界,自立青州国。那时候,有功之臣皆能同享荣华富贵,封侯封王。你若有二心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。”
一旁的常来财一声冷笑道:“钱大人,你我乃天下英雄,何去何从,或生或死,你且要审时度势。王爷有勇有谋,乃当世枭雄,有勇者得天下,无谋者丧乾坤。今日王爷英雄虎胆,深入敌后,交重任与你,知时务者为俊杰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钱丰连声道:“听命,听命。”
县衙军事临时指挥处;徐福,韩众,卢生、喜娘、刘香儿聚集几名偏将正在议事。
韩众道:“大哥您运筹帷幄,高敌一筹,目前,盐山赈灾,大告全胜,难民得救,国得民心。”
徐福道:“钱丰在逃,盐山,庆云乃整个青州同时受灾受害,我们要扩大赈灾范围,彻底拆毁打碎番寇的兵库粮仓,断绝他们的大后方,切断他们的补给咽喉,使他们唇破齿寒。打好这几场战役,放粮才是大功告成。”
卢生拍手称赞,道:“大哥言之有理,不愧是当代高人。树倒才能猢狲散,我们必须推倒这株树。”
韩众道:“便依兄长之谋而行事。”
街头巷尾,突然,成群的孩子不约而同地唱起另一首童谣;
盐山县西一棵松,松树底下草青青,
青草生在新坟上,一个母的两个公。
常半县爷要倒运,钱丰眼看要吹灯。
只等雪封山神庙,才叫美人放悲声。
徐福回到大堂。
一官员道:“徐将军,伪君山离青州三百余里,群山峻峻,地势十分险要,唐为权与其弟唐为财既然能在此囤粮,定有重兵把守,还可能有机关暗道。”
徐福道:“为了夺那几百万石救命粮,再难也要去。三弟,你回营安排官兵接应,火速与我赶往伪君山。”
韩众道:“是”
徐福,韩众二人扬鞭摧马急急而去,大雪纷飞,二人却汗流满面。
韩众道:“大哥,树旁有座房屋,门前好像插着卖酒的旗幡。”
徐福看去,大喜道:“不假,可是天贱人荒,饿死人无数,这儿怎么还有酒店。”
韩众:“自是酒店就去买上一壶解解渴,先问问酒价贵不贵,还要掂一掂囊中的银子,够不够打壶酒的。”
徐福笑道:“三弟这就叫做蛇咬一口,怕井绳三年,金銮殿我险些丟了裤子。”
二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徐福,韩众二人酒店前下了马,将马拴在门前的拴马桩上,走进酒店。
二人进了酒店,店面不大却很干净,吃酒的人却不多,一张桌子上,只有三名老兵在吃酒,徐福二人在一旁的空桌边坐下。
韩众叫道:“店家,店家……”
韩众叫了一阵子,酒店的老板娘才懒洋洋地走了出来道:“你们是来买粮还是来卖粮的?”
韩众道:“吃酒关买粮卖粮何事?”
老板娘道:“这个店只供三种人吃酒。”
韩众问:“哪三种人?”
老板娘道:“山中看粮的人,买粮与卖粮的人,其他一概不卖酒与他。”
徐福笑道:“自奔高山来,便是打柴的人。”
老板娘道:“你可有唐二爷的帖子。”
韩众道:“唐二爷,你说的是唐为财,我是那两个小子家中的长辈子,更是他家的常客。”
老板娘神态顿变,立即笑而颜开,高声喊道:“小二,小二,快上酒。”
店小二拿来两壶酒便问:“客爷,吃些什么菜。”
韩众道:“小小酒店能有什么菜。”
店小二道:“天上飞的,地下跑的,水里游的,任客爷挑选,都是减半收费,还有的重要客户,记帐不付银。”
老板娘走近来,低声问:“客爷,你说你是唐二爷家中的常客,你可知道我们唐二爷家事?”
韩众抢口道:“唐二名叫唐为财,唐大叫唐为权,我还知道他两的乳名,唐为权叫大狗儿,唐为财叫二狗儿,我何时叫过他为权,为财,都是叫他们大狗儿,二狗儿的。”
老板娘怒目圆睁斥道:“你们好大胆量,敢叫二位老爷的官讳,更还敢叫他的奶讳,真是狗爬屋作死不成。”
韩众哈哈笑道:“他二人的官名奶讳,叫他又有何妨,起名字就是给人喊的,况且,我们还是他的长辈子。”
韩众几句话直唬的老板娘脸都黄了:“你,你,你。”
徐福微微笑道:“老板娘,莫要大惊小怪,你可知我二人是何人?”
老板娘问:“二位客爷你们是?”
韩众道:“我二人是大狗二狗他娘的娘家叔。”
老板娘道:“你二人是老爷家的他娘的娘家叔,您们是?”
韩众道:“连帐就不会算,做什么酒店老板,我们是狗儿的外公,亲叔伯外公,北方叫外老爷,南方叫姥公。”
老板娘急忙下拜道:“不知二位老爷驾到,罪过,罪过。”
韩众道:“不知不着罪,罪就免了。”
老板娘站起身来大声吩咐:“小二,好酒好菜只管上来。”
店小二:“是”
转眼功夫,便送上来一桌丰盛的酒席。
韩众喜不胜喜道:“嗨,有鸡,有鱼,有虾,有蟹,真象是新女婿上门,三八二十四盆,来,大哥,吃顺了豆腐豆芽,酸咸菜,今天就来换下肠子,打打牙祭。”
徐福白了韩众一眼,低声道:“要是露出了馅,俺可付不起酒钱。”
韩众道:“管他做甚,只管吃他个酒足饭饱,再去寻那二狗子去。”
二人会意地笑了笑,便入席吃起酒来,临桌的三位老兵盯目留神地看着他们。
韩众问:“你这三位军爷,看我们做甚。”
一名老兵道:“你说你们是唐爷家的常客,为何我未见过?”
韩众道:“唐为财他姑多,姨多,亲戚多,你岂能都认识。”
那老兵道:“我在伪君山,看守粮食一十三年,唐家的一切往来的人物我都较为清楚。”
徐福道:“伪君山能囤有多少粮米?”
那老兵笑道:“都在我肚子里。”
徐福道:“老军爷,你在伪君山看守粮食已是一十三年?”
那老兵道:“日不错影,整整一十三年。”
又一老军爷有些醉意,泼口骂道:“他唐家二兄弟不是个好东西,青州饿死了千千万万的老百姓,伪君山他却囤下数百万石粮食,真是天理难容。”
另一老兵道:“老柴,你醉了。”
姓柴的老兵道:“我柴安虽然多吃了几杯,但心里明白,我真恨死了唐家二贼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伪君山烂了多少粮米,山下饿死了多少百姓,他们囤粮食又从何处而来?”
韩众:“是啊,青州连年欠收,此处哪来的粮米?”
那老兵道:“老柴说的一点不错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韩众道:“三位军爷,三世修行同船渡,难得我们有幸同店吃酒,不妨就同桌痛饮,何不为美。”
柴安道:“你们说是唐为财的叔伯外公,存心是在骂他,我断然不信,唐为财欺男霸女,干尽了伤天害理的坏事,哪里能有你这等严然庄重,气度不凡的外公。”
韩众哈哈大笑,三位老兵也移到这张桌上,五人推杯换盏,吃起酒来。
徐福:“你等就是看守伪君山粮食的老兵。”
柴安:“正是。我叫柴安,他们是陈元和邵乐。”
徐福问:“伪君山的粮米从何处而来?”
邵乐道:“半数是前几年征来的公粮,另一半是十三家放粮官带来的救灾粮米。”
韩众:“为何囤而不放?”
陈元:“发国难之财,如今是斗米斗金。”
柴安:“唐家二贼刚想将粮米出手兑成金银,听说万岁差来徐福徐大人和他们两位结拜兄弟前来青州放粮,又听人谣讲,徐福已斩了太守唐为权。”
邵乐笑了笑:“说徐福徐大人神通广大,夜里能审鬼,白天能审人。”
徐福笑了笑道:“不是徐福能审鬼,是他的兄弟为他出的鬼。”
韩众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柴安:“你要是这个神通广大的徐福,我柴安就马上给你磕上三个响头,谢谢苍天睁眼,不灭青州百姓。”
徐福道:“我哪里是那个徐福。”
韩众笑道:“你家哥哥是徐福一娘所生的弟弟。”
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。
柴安道:“天下黑心人,就数得唐家二弟兄,囤着大量粮米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,天理难容哇。”
陈元道:“如今的官没有几家是清官。”
邵乐道:“贪官多得不得了。”
柴安道:“大秦朝的官好比牛。”
韩众道:“怎么把官比作牛了。”
柴安道:“贪官如牛毛,好官如牛腿,清官比牛角,一条牛,牛身上牛毛千千万万根,牛腿只有四条,牛角也只有一对。”
陈元道:“这二年牛也变了种,生毛生腿,不生角,哪还有青天。”
徐福不禁感慨万千……
有词为证:
《好事近》:
凝耳老兵语,倾听百姓凄苦。
多少忿事,心中似汤煮。
天下贪官避谁愁,污水如江流。
何时青天现?方能百贪殊。
徐福兄弟三人与几名老兵饮酒聊天,直到无所顾忌,畅所欲言。
徐福忿然道:“看大秦天下贪官如蝇如蛆,怎不令人痛心。”
柴安道:“你这爷是?”
韩众道:“我二人便是钦差大臣,他,我的大哥,就是你们所说的徐福。”
柴安三人便拜:“王爷千岁,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……”
徐福,韩众扶起三位老兵,低声道:“此处乃事非之地,不可张扬,我二人是来为民夺粮的。”
柴安泪道:“钦差为百姓,我三人愿为钦差献力,就是一死,也死的其所。”
徐福道:“请你三人引我二人上山。”
三老兵道:“愿肝脑涂地而无所畏惧。”
徐福道:“好,我们走吧。”
韩众取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,五人离开了酒店。
老板娘愕然。
五人奔向伪君山,徐福举目看去,果真一座好山。
只见:
和风摇动山上松,绿竹成林青葱葱。
白云山尖轻轻飘,山流清泉映人影。
林上氤氲烟笼罩,林中清奇鸟韵鸣。
听黄鹂杜鹃唤春回,看四处絮絮飘花容。
一条山路通山内,云端鹰击向长空。
一片山林一处海,藏龙卧虎在奇峰。
韩众道:“果真是地形险要,丛林密布,千年古松,百年老椿,榆槐,枫檀各种树木,从岭上接岭下,远看是浩瀚大海,近看才知是百里山峦。”
徐福道:“有径车马可行,阴阴深深,九弯十八曲,群山环抱,形成一个天然盆地。”
柴安道:“千岁大人,您看那座高墙,有十里之遥,门设岗楼高数十尺,其内便是粮仓。”
陈元道:“上有哨兵,陌生人不放行。”
徐福道:“真乃是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。”
众人来到岗楼下。
五人来到岗楼下,楼上哨兵高声呐喊:“何人至此。”
柴安怒道:“狗眼瞎了,我柴安。”
哨兵问:“那两个是何人?”
徐福低声道:“是你两个侄儿。”
柴安道:“大人,小人不敢说。”
徐福:“都是当兵人,你们长我有一二十岁,做我父辈又有何不可?”
哨兵又在呐喊:“那两个陌生人报过名姓来。”
柴安骂道:“我两个侄儿……”
院门这才徐徐放开,五人下了马牵马进了大仓门。
再说路旁的酒店又来了一伙人,我首的就是唐为财,他率五七骑来到招风树这个酒店,老板娘急忙迎接:“不知二老爷驾到,罪该万死。”
唐为财跳下战马向酒店走去。
唐为财向还没有收拾的桌子看去。
唐为财:“什么人在此饮酒?”
老板娘道:“有两个人,在我酒店用过酒饭,还是二老爷你的长辈子,他们已进山有两个时辰。”
唐为财道:“你乃昏昏不辨,他别是徐福?”
老板娘大惊地:“有一人的马上还驮着一柄大斧。”
唐为财疑悔道:“一柄大斧,听说那个徐福手中一柄开山斧,杀人无数。”
老板娘:“怪不得他们吃完饭还付了十两银子。定是徐福,一定是来查粮的。”
唐为财面有怒色道:“赴水则接腋持颐,蹶泥则没足灭跗,徐福进山为夺食而来。”
老板娘无可奈何地:“这又如何是好?”
唐为财道:“亡羊补圈。”
老板娘道:“二老爷,又如何亡羊补圈。”
唐为财道:“附过耳来。”
老板娘与唐为财咬了一阵耳朵。
老板娘大惊:“烧?这可是十几年的心血。”
唐为财叹气道:“咬咬牙舍了吧。”
老板娘亦然是惜惜不忍地:“可惜了千万金银。”
唐为财道:“我等得不到,也决不让那徐福而得去,成败在此一举,务必今夜动手火焚粮仓,马上行动。”
老板娘道:“是,遵令。”
徐福,韩众随着柴安在此住所议商讨粮事宜。
徐福道:“此仓森严壁垒,固若金汤。”
柴安道:“四门都有重兵防卫,一门有事,四门齐来接应,大仓中央有指挥楼,楼前树一长杆高十数丈,顶端有一盏大灯分红黄绿白四色,亮红灯为南门有事,亮黄灯为北门有事,亮绿灯为东门有事,亮白灯为西门有事,并设有警报笛,长鸣东,短鸣西,连鸣南,急鸣北。”
韩众道:“破粮仓,务先斩断中央指挥高杆。”
徐福道:“柴安去在东门接应,邵东你在南门接应,陈元你去北门接应,三弟韩众你在西门接应,我去夺中央哨楼。”
众人:“是”
韩众道:“大哥,大军何时能至。”
徐福道:“临来时已有安排,我若黄昏不归,夫人领大军必至,一举行动,可夺此粮。”
韩众道:“青州百姓,多么需要这批粮食,若无闪失,我等才能惇信明义,崇德报功。”
徐福道:“分头行动。”
韩众:“是”
唐为财的住处,老板娘聚集死党在此议事。
老板娘道:“唐二大人,粮库已来了陌生人,一定是徐福已经潜进粮仓。”
唐为财大怒道:“仓中数百万石粮米,如今是斗米斗金,岂能付之一烛。我说火烧粮库那是万不得已才行此下策。”
老板娘道:“能撑一步算一步就是了。”
唐为财道:“常言道兵来将挡,水来土囤,我就不相信徐福他生有三头六臂,我守粮有四千兵马,战将数十员,就守不住粮仓?”
老板娘道:“那徐福神通广大,真砍实杀,你非是对手。”
唐为财道:“你休要长他人志气,灭我家的威风,我定要他粉身碎骨。”
老板娘道:“唐二老爷,事关重大,不可视若儿戏,你要是守不住粮仓?”
唐为财道:“舍命相守。”
老板娘忿然道:“唐为财,在盐山安排下的精兵强将未能阻住徐福,你这四千兵军要挡那老道势比螳螂阻车。”
唐为财道:“当家的,我有两手准备。”
老板娘道:“哪两手。”
唐为财道:“先以兵相阻,如若阻挡不住,再烧粮仓也不迟。”
老板娘道:“那就听二老爷的吧。”
唐为财道:“粮仓是我的命根子,我舍不得哇。”
夜三更,粮仓西门喊声大作,无数官兵向西门杀来,韩众斩了守门的哨兵,大放西门,迎官兵杀进粮仓。
“官兵休要前行,我来了……”从粮仓内杀出一队人马,为首的一员将官手举大刀来阻韩众。
韩众挺枪迎向前去,只一枪便将那守将斩落马下,韩众摧马向南门扑去。
一队官兵杀向南门,这时一员守门大将双手舞锤一声大喝:“何人敢闯我南门,拿命来。”
那贼将舞锤向邵乐便打,邵乐不敌而败。官兵围上与那贼将混战,战有多时,官兵难敌那贼将,官兵崩败被逐出仓门。正在这时从仓中冲来一个人,原来是韩众,举起枪从那员贼将背后杀来,贼将听得背后喊杀连天,回过头来,迎战韩众。
贼将一声怒道:“你是何人?何时进我粮仓。”
韩众骂道:“恶贼,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强盗,为何阻拦官兵?”
贼将道:“我乃唐二老爷守仓的四大金刚。”
韩众冷笑道:“如此乌合之众,也敢妄称什么四大金刚。我乃奉旨前来放粮的钦差大臣,不要走,拿命来。”
韩众便和那贼将战在一堆,二人大战数合。
韩众的心中暗想到:“东门,北门也处在危急时刻,不可恋战。”
韩众大吼一声:“贼将还不下马,等待何时。”
韩众奋举金枪,奋力向贼将刺去,那贼将应声落下马来。
韩众一声高叫:“邵乐你等努力退敌,我去东门救应。”
首将已死,邵乐一鼓作劲和官兵杀退匪兵,杀向仓内,韩众急急向东门扑来。
东门外已是一场混战,一员贼将逼住柴安和一众官兵。正在危急之时,韩众从仓内杀出,一声呐喊:“柴安,不要惊慌,我韩众来了。”
有一员贼将正在阻杀官兵,听得阵后有人呐喊,见来了韩众,二人不答话便交起手来,二人战数合,那贼将又被韩众斩于马下。
韩众道:“柴安,尔等一鼓作劲杀进大仓。”
柴安领官兵战杀贼兵,如潮水一般,拥进东门。
韩众又向北门杀去。
一员贼将阻住冲杀北门的官兵,陈元等人不是贼将对手纷纷后退,那贼将死死守住北门。
“贼将休要发野,我韩众来了”韩众杀到了北门。
贼将见韩众从仓内杀出,便回过头来,一声大喝:“尔是何人?”
韩众道:“放粮的钦差。”
贼将道:“你乃徐福。”
韩众道:“徐福的结拜兄弟,韩众也。”
贼将怒道:“不要走,拿命来。”
贼将过来杀韩众,韩众举枪相迎,战有数合,韩众越发猛勇,一声高喝:“贼羔子,还不下马,等待何时?”
那贼将自知不敌韩众催马要逃。
韩众哈哈笑道:“贼羔子,魂走了,尸体给我留下。”
韩众追去,刺恶贼与马下。
韩众一声高吼:“杀进粮仓。”
众官兵如虎如狼扑进大仓。
徐福向中央哨楼扑来,四门的杀声已经传来,徐福已到哨楼下,只见哨楼下,唐为财率众贼已是严阵已待。
唐为财道:“来者何人?”
徐福道:“我乃徐福。”
唐为财一声冷笑道:“二爷我早就听人说起徐福你这个白天是人夜里是鬼的东西。耳闻不如眼见,只说你是生有三头六臂,原来也只不过如此,给我放箭。”
徐福舞起开山斧,运用神力,无数箭矢落在身前,唐为财一看徐福破了他的乱箭,恼羞成怒,拍马率群贼围杀而来。
徐福一声骂道:“我要你这帮作孽的恶鬼,回奔十八层地狱。不要走,看我杀你。”
徐福迎杀众贼兵,徐福的这柄开山斧神力无比,许多恶鬼的人头纷纷落地,唐为财见势不妙,提马要走。
徐福一声大喝:“罪恶多端的唐为财,不要走,留下人头首级。”
只见徐福举起手中的开山斧,脱手而出,如怪蟒摇头随后追去。
唐为财扭颈看去,徐福的这柄开山斧向他劈来。
唐为财一声哭道:“我命休也。”
一道血光,这斧砍下了唐为财的人头,无头之尸栽下马来。
徐福见唐为财已死,这才来到高杆下,他运用神力斩断这根高杆,高杆倒地,高杆上有一大悬斗,斗内几名哨兵也被摔的脑浆迸裂,俱皆丧命。
“徐福不要放肆,我来了。”
原来是老板娘挥刀要偷袭徐福。
喜娘提兵也到,只一刀,斩那老板娘于马下。
徐福道:“火速清查粮库,救命的粮食一粒也不能丢。”
韩众道:“是。”
众等人急急忙忙扑去粮库。
伪君山外无数的运粮车队,将粮食运下山来。
徐福道:“按各县实际人口,分粮到户,不得有误。”
官兵道:“是。”
远处卢生带领粮队来到近前。
卢生:“报大哥,我从南方采购大米三百万石粮米,全部运到,就此交差。”
徐福大喜:“好,好,好,我们在一月内彻底完成青州放粮大事。”
大营的中君帐,徐福召集众兵将:“现成的粮食可解一时之急,好好种粮才是根本大计。明日众人随我种粮去。”
众兵将:“得令。”
正是:
一轮明月照九州,一部佳话传千秋。
官有清浑分上下,一年四季分寒署。
贪官见民不相顾,清官爱民同吸呼。
说官是鱼民是水,民是江河官为舟。
劝官不要祸百姓,民是肉来官是骨,
骨肉相连不可分,天保九如祝寿福。
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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