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兴奋的提着书包往外走,可到了门口却犯了愁,过往的客车里已经挤满了人,大有撑破车厢之势.有一司机都快被挤出了的客车上,售票员艰难的打开车窗,费力的伸出手臂,问我是否要上车.吓得我使劲摇了摇头,坚决不去.可她却贼心不死,嚷道:"小伙子,上来吧,知道你们学生着急回家,捎你一程.""不不不我去城区"车窗被艰难的关死.透过玻璃,我看到她的嘴还在不停的嘟囔着什么.一句城区刚落,便围上来一群电动三轮,吓得我赶紧逃回了学校.怎么都这么热情好客啊,我又不是外地人.
不过这与K子故里的三轮相比还差一点.那的三轮能孜孜不倦地将你追出三里地开外,热情得令人头皮发麻.M子故里的三轮更牛逼.如果你不坐他们的三轮,他们就会跑到你的背后,一阵比划,其姿势多以削和砍居多.这叫我想起了在一售后服务部里见到的一个真实的故事.在电话里对顾客和和气气客客气气,刚挂电话就逮打电话那人的妈猛操,幸好打电话那人他妈还活着,要不就整个一奸尸。
2
下午两点多才回到家,父母早已等候多时。回到家以后就像孩子一样的手舞足蹈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。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,当然省略了那些荤段子,从烈日炎炎一直讲到夕阳西下。母亲在一旁包着饺子。
像孩子一样。是啊,17岁对于一个学生来说,确实还是一个孩子的年龄,可对于在社会上混的人来说去却完全不是这个含义了。上初三的时候,一个和我同岁的亲戚就已经把媳妇领进了家。高二寒假里,我见到了自己的小学同学,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带着手里抱着孩子的她。不记的是谁说的了,当你想要结婚的时候,也就证明你长大了成熟了。从前没有想过要结婚,现在也没有想过要结婚,结婚好像还是几万年以后的事。
我向往自由,自由过了度也就成了孤僻。上初中的时候,我就独来独往,我喜欢清晨一个人的安静,夜晚一个人的宁静。
大人们经常会拍着我们的头说:“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。”大人们自然不会希望我们早恋,他们希望的只是我们早点成熟,好早点认识生活早点适应生活。成熟,写着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17岁像花一样绽放的年龄,有着太多的幻想和梦,一个不成熟的年龄,一个不知道该否成熟的年龄,正从书页间悄悄溜走。
3
第二天逛街,以前每天都从这条路往返学校与家,而今再次走在上面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份沉重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然的感觉,即使万物凋零都能发出美的感叹,那就一开心啊。
我的初中有我的努力我的奋斗,也曾将汗水满怀希望的播种在某间教室里。往事依然记忆犹新,可它却被开学的喜悦冲淡了许多。在以后的某段日子里,想想竟然也会笑得很美。难道事实真的很美吗?也许仅仅是因为它已经过去。就如同我的高中,一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,而今却止不住地怀念,人为什么总是希冀已经过去的,而对现在拥有的却视之无物。当拥有的时候怀旧,当现在拥有成了往事的时候,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怀旧。眼睛总是盯着僵死的过去,找不到来时的路,更看不到黎明的曙光。
几个初中生在踢足球。在动与静之间,很多的时候我会选择静,所以也就选择了一个人,选择了孤单和寂寞。
4
下午很早便回了学校,父母将我送出了很远,一左一右地跟在我身后,眼神里既有高兴也满含不舍。我的心里竟也有些酸酸的想哭的感觉。
“你们回去吧”
“嗯路上慢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我上了车,没有回头,我怕碰到他们苍老浑浊的眼睛,直到我转弯消失的时候父母仍站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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